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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叶谷道：“大监司问我，是否和先生在长安做过什么谋划，以及北荒大战之后，对先生的印象是否变得模糊。”

    “你又是怎么回答的？”

    叶谷道：“我说我与先生从未做过什么谋划，只是无意间发现了王府大姑爷的踪迹，其余的我便一概不知，至于对先生的印象，倒是相比之前有些模糊。”

    说完这句话，叶谷再次俯首告罪。

    张辰却反而露出笑意，“你该听过坊间的传闻说我如今已不是神仙，既如此，你又何必为我遮掩呢？以大监司的本领，他必定听得出你的隐瞒。”

    他听出方才叶谷对大监司的几句回应里，虽看似都是真话，实则言之无物，

    叶谷心下微松了一口气，道：“当初我让吉瑞侍奉先生，就已经做好了将身家性命押在先生身上的准备，之后和先生相处，才知先生有君子之风，从未对吉瑞苛责，也从未亏待过我，于术法神通上也时常教导，有半师之恩，我又怎么能恩将仇报呢？”

    ······

    离开书山后，张辰带着于山脚处等待的芷安和专诸等兽前往长安。

    当二人距长安二三里时，已有探子将此间的消息传回城内。

    芷安将这件事告诉张辰，“有人在窥视，共一十六人。”

    ······

    长安。

    户部尚书府。

    长孙顺德在自家老子面前低眉顺目，“听闻那人在北荒之后已不是什么仙神，您又何必一定要让我上门赔罪？听闻宫里那位对他也颇有微词，您这么做岂不会得罪圣上？”

    在他面前，掌管了庙堂过半钱财的尚书大人声色俱厉，是对后辈恨铁不成钢的愤怒，“你懂什么？就算那人真因为北荒的战事出了什么问题，那他也终不是凡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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