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对面略一停顿,“你说。” “你们身在长安承剑司,应该也生自唐国,说来和唐国百姓并无派系部族血脉等等纷争,当日让我在玄武长街出手,误杀许多唐国百姓,你们便毫不在意吗?” 对面这一次反而回应得迅速,“我明白了,文众你是担心我们在你做事以后仍旧不肯放过你是吗?这个你放心,你终究也是修行中人,且有大派背景,哪怕已成弃徒,也绝不是寻常百姓可以比较,等到事成之后,我会为你求情。” ‘文众’并未马上给出回应,承剑司也并未催促,他们知道,对面这个弃徒需要考虑他这番承诺的可信度,只有文众本人知道,这个说话的人绝不是在想这些事。 文众的恐惧此刻已到了极致,甚至在想如果当初被喟叹观抓到,哪怕当下死去也是极好的。 他现在就像什么呢?像一个溺水的人永远不会死去,就在永无止境的黑暗里,在没有边际,却无法移动和无法呼吸的空间里,只有原本属于他自己的躯壳在行动,那些声音本属于他,现在却并不出自他。 许久,‘文众’终于开口,“你们为什么要和那个赘婿过不去呢?” 对面的声音至此陡然冷了下来,“你想知道的未免太多,我想,你终究想错了一件事,我们要捉到你本是极简单的事,换一个人来做这件事也是极简单的,如今是我们给你机会,你唯一要做的就是把握这个机会。” ‘文众’许久没有声息。 文众终于从黑暗里缓慢地苏醒。 当光亮从视线里骤然绽放,恰似沉闷的罩子被迅速拉开,光明争先恐后地涌进来,充斥整个眼球,脑海,甚至全身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