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所有人都以为我要死了。 我也这么以为。 …… 我躺在那里,清醒的时候很少, 就算清醒了也睁不开眼,更抬不起手。 我的耳边经常有哭声,很熟悉的声音。 在一次清醒中,我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我的手,我的手怎么了? 哦,差点忘了,在这段时间,我的手被多次脱臼折断,它应该是名存实亡了。 我从没想到审讯逼供还能玩的出那么多花样,我只要清醒着,脑子一空下来就是那些画面。 疼,浑身都疼,骨头缝透出来的疼。 因为我的前两次自杀未遂,他们对我严加管控,我再也没找到第三次机会。 我不吃饭,他们就从我的鼻子里伸进去五十厘米长的胃管,他们恐吓着给我加餐。 那种鲜活的老鼠在面前被粉碎成血糊糊,他们当着我的面灌进我的胃管。 他们把我和饿了两天的狗放在同一个密闭的房间,他们让我体验冷热交替,他们让我看着他们解剖囚犯。 …… 一闭上眼就是这些画面,那些疼痛感也随即而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