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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二个问题，她下来的时候就产生了，还没来得及问。

    “这两个问题可以放一起回答。你们能发光,  能看到彼此，是因为你们是灵魂干净的活人。”

    再次听到这句话，晚照忽然明白了什么：“前辈的意思是,  要灵魂干净,  还要是活人才能在这里发光？”

    “没错。”

    晚照看向牧临笑，她想起了在上面幻境中看到的一切。

    她又想起了金丹心魔劫时，幻境牧临笑最后说的那句话。

    那时，他说，他永远不会背叛宗门。

    现在，他是发着亮的。

    所以，有没有可能，小说是有问题的，牧临笑从一开始就不是什么反派？

    “小师祖，看我做什么？”牧临笑的手在晚照眼前晃了晃，“莫非小师祖刚刚才发现，其实我长得不错？”

    一巴掌拍开牧临笑的手，晚照瞪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还是那个可恶的牧临笑！

    咳了两声，萧寒继续道：“这些黑暗都是在那场大战中陨落的修士，他们在死前都得到了大战真相。然后，死后堕魔了。他们无法被救赎，所以，你们的光无法穿透。”

    “其实，这里有个问题……”晚照说。

    “你是想说,  修士死后身化灵气回馈天地？”

    晚照点头。

    “是那个幕后之人做的手脚，但我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。”

    牧临笑：“目前来看，推动仙魔大战的人就是杀了前辈的人，那这里封印的人又是谁？和那个幕后黑手有什么关系？”

    萧寒似乎有一阵无语：“唔，是个……倒霉的人吧。”

    啊，这个形容就……挺扎心的。

    “吾，确实挺倒霉的……”

    第四个声音响起。

    牧临笑马上把晚照拉到自己身边。

    马上，他就看到一个很亮的“人”出现了。

    联想到萧寒说还有一个人下来了，晚照说：“你是谁？下来干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你以为我是和你一起下来的那个人？”超级亮的“人”说，“我也是鬼。”

    “骗人，萧寒前辈刚才明明说了……”

    牧临笑打断了晚照的话：“是生魂。”

    晚照更不淡定了：“什么生魂能熬过万年？！”

    “因为，我也不是此界中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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