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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戚慕染：“呵，可朕喜欢她喜欢的快要疯了，该怎么慢慢来？”

    陆以君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……

    他也没有经验，也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
    “这么说吧，”他调整了一下坐姿，“阿抒现在对你有天然的排斥，如若你追的太紧，她会越来越厌恶。”

    戚慕染听了一会儿，忽然问道：“国师可曾有过心上人？”

    陆以君忽然被灵魂质问，顿了一下，“倒是没有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可知什么叫思之欲狂？”

    陆以君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不知道。

    戚慕染不需要他的回答，从他的的表情中就能看到答案。

    “看来国师是不知道朕想时时刻刻让阿抒在身边的心情了。”

    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表达对徐抒的感情。

    陆以君都被震惊到了。

    原以为戚慕染是个骄傲到不可一世的人，而且兼具闷骚属性，但万万没想到这人能说出这种话来。

    “那你有没有想过，万一有一天阿抒…不在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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