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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直望着方天的苏木槿忍不住再次开口：“我就几句话问你。”

    “问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喜欢我这个人还是我这张脸。”说这句话的时候，苏木槿表情十分认真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轮到方天愣住了，他没有想到苏木槿问这样一个问题，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。

    “怎么，很难回答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方天摇摇头：“你的脸不就是你这个人吗，这是一个问题啊。”

    “并不是。你也知道这现在这张脸曾经是莫染的，我们最开始相识也是因为这张脸，我就是想知道，你是在乎我这个人还是在乎我这张脸。”

    方天被这问题绕晕，过了好久才说道：“你以前没有这么傻啊。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苏木槿不知道说什么。

    方天语气坚定的说道：“当然是你这个人了，一张脸能代表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？”苏木槿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挑，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。

    “当然真的，而且我感觉恢复记忆的你，我更加喜欢，比之前好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之前怎么样。”苏木槿问。

    “之前冷冰冰的，就跟我欠你钱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欠我钱，但你欠我其他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欠我一份情。”这句话的时候，苏木槿眼神带着深深的情谊望着方天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方天张了张口，但什么都没有说出来。

    他早就懂得苏木槿对他的感情，但他不能也无法做出回应。

    “看吓的你，我就是说说而已，又不让你负责什么。”苏木槿随后痴痴笑起来。

    “喜欢过你，这件事情对我自己来说是很幸运的，不管你对我什么感受。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……”方天如此说道。

    此刻他真的不知道说什么，他认为当有人爱你，你不爱她的时候，就应该说一句对不起。

    “不需要说对不起，你如果爱上我才应该说对不起，当然那样我可能会很开心。”苏木槿笑了起来，但笑容里却是苦涩。

    “你时候走？”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，她转移了话题。

    “大概在这几天之内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到时候我就不送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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