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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看见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痛恨，她知道她很痛，即便没有了身体，但灵魂深处一定肯定是痛彻心扉。

    可她在笑，笑声欢快洒脱。

    她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摊开手，那对她捏的粉碎的镯子被夜风吹散在四面八方，她回眸一笑：“夜熙枫，你若是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，我锦绣，并非贪生怕死之辈。”

    她带笑离开，像是去和自己心爱的人相聚那般，带着欣喜和期待。

    “落雪霜霜，锦绣央央。倾城之恋，百笑生媚。所谓伊人，在水一方……”

    远远的，萧冰语看着她绝美的背影，听见她婉转悠扬的歌声在空中响起，直到再也听不见……

    她走了，但她还会一直活着，以魂魄的状态。

    她不肯让自己解脱，更不肯放过一个折磨他的机会。

    萧冰语怔了好久才抬头望着夜熙枫：“你和……锦绣认识？”

    夜熙枫没有看她，只是淡淡地道：“她是落雪当年养的白灵蛇，落雪死后她喜欢上了一个人，她们有一个女儿叫落霜儿，锦绣被杀死的时候落霜儿还小，夜莺歌就把她接到暗族抚养，夜莺歌死了就是我在抚养她，现在应该长大了吧，当然，她没死的话。”

    萧冰语吸了口冰冷的空气，还有些云里雾里的。

    夜熙枫脸色微变，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往一边带。

    四周被一片血光笼罩，一个黑色的身影渐渐浮现出来。

    带着斗笠，穿着黑色大袍，身材瘦小。

    他抬头发出桀桀的笑声，透过黑纱，她看见他的一双妖治的双瞳泛着诡异的光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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