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不好意思啊…头发肯定肯定更是扯不下来了…我可以把扣子撬开…但你的手臂会以为重力很沉…你用下只手拖一下。” “恩!” 男人照办。 她用指甲撬开埋在里面的扣子,轻手轻脚打开。 傅绍燊却还是因为最原始的禁锢版被撤掉疼的出声,她赶紧抽出自己的头发,给他再扣上。 但着急中,她有些粗鲁。 傅绍燊一个劲的闷声直哼哼。 完事之后,两人都悻悻回了自己的床位。 她刚要躺下,枕头被拿开,头顶是凌冽的小风,男人低沉道,“你的电热毯坏了,去睡我那个!” 虽然没有什么好语气,可他的贴心不免让秦又心底一软。 “不用了!你还生着病,我先将就一晚上吧,啊——” 她还抻着劲儿,身子却被凌空抱起。 傅绍燊单个手臂抱起她,突然的离地她下意识抱住他的脖颈,吓得不轻。 隔着薄薄的衣物布料,她可以听见男人发声时微弱的震感,“让你睡你就睡,哪那么多废话。” 再一次被狠狠扔在了床上,这次男人没过来,而是拿着枕头,睡在她的床位上。 一系列的动作都没有超过十秒钟,男人躺下,脸别过那侧,她只能看到他单廖的背影。 秦又望了一会,唇角不自觉弯出一抹弧度。 转身,躺下也睡了,这一夜,同样的有惊无险。 —— 门外,白天穿着白大褂的青年医生蹲在门口窃窃私语。 后面的那个沉不住气的新来地追问,“老大,到底秦总和傅少把事办没办啊?” “对啊…对啊”其他人也是听到只言片语,干着急。 因为他们这楼层的护士站正好对着傅绍燊的病房,秦又出来时,他们躲了进去,秦又回去了,他们出来。 但是人多地方少,两三个从医多年的小头头挤在前面,新丁只能排在后面听风。 谁不知道到底里面怎么个一回事。 “听这声音,傅大少,低沉闷了几声,像是有点意思,最后女人又是一声尖叫,很有可能是事情进展一半,又被什么打断了。” 挤在前面面孔略显老城的医生分析着。 “什么呀,我明明是听到女人先尖叫一声,男人才低喘的,但是过了一会又没了。” 和他并排的戴眼镜的反驳他。 两人口径不一致,后面的人茫然。 “那到底是有没有啊?” 被绕糊涂的实习生直挠头,听他们谁的都不是。 “那怎么像裴院上回报,咱们今天的计划算是成功没成功。” 回忆起他们从院长办公室里出来,裴院长千叮咛万瞩一定要促进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关系就头发麻。 “不管啦,明天要是裴院长问起,就说他们夫妻俩有进一步进展了,至于什么进展咱么不挑明,谁知道他们是已经拉过手,亲过嘴,还是上过床了呢,总之,进一发展就是啦。” 几人低身匍匐式连连后退,今日作战计划基本完成,明日再战。 秦又埋下头时,看到医生们因为爬过摆在地上的应急灯而投射在墙上的长影,长牙五爪,十分狰狞,害怕闭上眼睛不敢看。 他们家的医院真是够阴森恐怖,离奇怪异,大半夜连个值班的老头都没有。 还好那一侧传来男人均匀的呼吸声让她稳定心弦。 没过多久,她也进入梦乡。 —— 梦里,傅绍燊一手牵着白白,一手拿着离婚协议书。 高寒戾魘的俊脸阴恻恻,仿佛是来自地府的牛头马面可怕狰狞,鬼畜的嗓音悠悠响起, “秦又,给你两个选择,一个是签下离婚协议,我给你看白白; 第二,我要让白白从你的世界里彻底消失,永不不复存在。 跪在地上的秦又泣不成声,双手合一放在胸前祈求,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