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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也不全对。”

    见自家Boss面色不大好看，程秘书想了想，还是开口：

    “前几日，夫人用你的副卡消费了十余万。”

    除了这一笔支出之外，便没有其他的了。

    做了调查之后，程秘书才对这位宋夫人刮目相看，她这几年里竟是极少花费宋总的钱，换做一般的女人，早就将卡刷爆了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深吸了一口气，宋怀宁一时间竟是不知道夸赞她知道分寸、并无贪心，还是应该恼怒她从未将他真正置于心上。

    见宋怀宁的脸色不大好看，程秘书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问道：

    “夫人能够掌握分寸、将自己的位置摆正，于宋总你而言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？在离婚的关键时刻，更应该提防的应该是她狮子大开口。”

    “你觉得她是这样的人？”

    一句反问彻底堵了程秘书的口，程秘书想着过去几年宋夫人的表现最后还是默默闭上了嘴。

    “你说，女人最想要的到底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起先以为她愿意签合约是为了钱财、她自己也是声称缺钱所以才会……可是现在，他陷入了疑惑之中。

    “我倒是听说过一个说法。”

    恶补男女关系的程秘书倒是对此有了不一样的看法，“如果一个女人贪图你的钱财，那不必担心，你付钱、她跟着你，最后也不过是一场交易。只怕有些女人不肯要钱，她们要的是这世上最难交付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这世上还有什么是比钱更万能的？还有什么是钱买不到？宋怀宁看向他，“那她们要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她们要的是真心。”

    这话说出来，程秘书一个身高180以上的男人都觉得万分羞耻，他不自在地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：

    “可能是的……”

    真心？这两个字让宋怀宁有些不屑，他看向程秘书，“你是说，一个一开始为了钱来到我身边的女人，后来反而要我的真心？”

    “宋总，这种事，最好还是你亲自和夫人谈谈。”

    让一个没谈过恋爱的人来回答这个问题简直要了他的命，程秘书苦着脸，“刚才我也就是那么一说，不一定是对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下去吧。”

    虽然听起来很荒谬，不过宋怀宁还是认真想了想，也许有些事情，他应该用自己的眼睛去看、去判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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