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大人,冤枉啊!” “冤枉啊大人,我没有啊!” 两个不死心的哭喊着求饶狡辩,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儆猴的鸡,被皇城司狠狠砸了一棍,然后拖走了,留下一路的血迹,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。 “渣滓解决完了,那么可以继续了。”挥舞着手中雪剑,震慑底下的禁军,霍天骁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温和。 凝雪为剑,这一手实在匪夷所思,至少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讲是,而被拖走的四人的确成了鸡,至少大部分人都安分下来了。 “那么,我要讲的第一句就是——” “你们就是一群无可救药的垃圾,肮脏如厕中的蛆虫,连狗都不肯碰一下的粪便,让我连看一眼都觉得脏眼的渣滓!” “一群就应该进实验室当D级的恶心渣滓!” 极度的嘲讽与不掩饰的厌恶,可脸上依旧是温和美丽的微笑,干爽的像个阳光少年。 “想要否认?想要反驳?” “请问,你们拿什么来反驳?拿什么来否认?你们是禁军,是大宋官家手里的刀,是这大宋子民的墙,理应是震慑西夏大辽的雄狮猛虎!” “可现在呢?你们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情况?” 霍天骁伸出手,遥指远方:“现在是夏日,草原上的草料还算肥美,可过不了几个月就是秋冬了,那群蛮狗渣滓打草谷的时候。” “多少年了,我们大宋被那群蛮狗渣滓打了多少回草谷?边关的子民死了多少?” “那边关不是我大宋领土?那边关的子民不是我大宋的宋人?那边关的财富不是我大宋的财富?” “你们告诉我,身为官家的刀,宋人的墙,你们该做些什么?又到底做了什么?” 该做些什么?又到底做了什么? 在天梦的精神力帮助下,霍天骁的暗示与思维干扰深入到每一个人,让他们向着霍天骁想要的结果去偏移。 “身为官家的刀,就该捅死官家的敌人。身为宋人的墙,就该抵御边关的灾害。”林冲带头高喊。 “捅死官家的敌人,抵御边关的灾害!” “捅死官家的敌人,抵御边关的灾害!” “那你们为什么还在这里?”霍天骁一句话浇灭了所有人的火焰,“你们到底做了什么?” “吃着宋人种的粮,拿着官家发的饷,每日里往军营那么一呆,这日子多舒坦啊!什么边关啊,那都是狗屁,关老子什么事。” “你们一个个的,全都是这么想的,是不是?” 不是! 霍天骁想听到这样的一句话,可惜的是,没有,一个都没有。 这禁军,本就烂了,历史上可能还有赵煦调教数年,故而能征服西夏,可现在他刚刚正式掌权,也来不及调教禁军,自然就呈现出了一个烂样。 “好得很,真的是好得很呐!” “一个个的,吃的是米肉,花的是银子,玩的是女人,没一个想着,边关的人处于水深火热中,年年的打草谷,不知道多少好姑娘被那群蛮狗糟蹋,多少好东西被那群渣滓霍霍了。” “为什么?你们为什么就不去想呢?” 因为没用。 这大宋是兵变起的家,前朝将乱的事情屡见不鲜,对于武人多有提防。 大宋能打仗吗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