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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女孩静默注视他几秒，将自己的手抽离出来，握住自己的脖子。唇瓣轻启，无意识皱着眉头，似乎在努力尝试发出声音。

    结果喉咙里只发出了一声微弱又沙哑的音节，像是艰难地挣脱束缚。

    没给她再次尝试的机会，整只手忽然被少年拉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别说了，喉咙会不舒服。”程熙临微微抿了抿唇，尽量平和的语气还是能听出一丝紧张。

    他默默地握紧女孩的手指，低声说道：“即使不能说话，我也能明白你想表达的意思。

    小丧尸的瞳仁忽闪了两下，慢吞吞地侧过脑袋，把另一半纯净柔软的脸转向他。

    做这个动作时，一双浅淡的眼瞳一如既往，无知而纯洁。但意思却是，这边脸没亲到。

    好奇怪，那股丝丝的异样感在脸上蔓延开来，感觉脸都变得不对称了。

    所以不能只亲一边，要亲均匀，不然她总觉得怪怪的。

    程熙临眉眼瞬间柔和下来，唇角弯起弧度，忍不住低笑出声，额头贴近她的身体。

    “怎么这么可爱？”

    他似乎很喜欢她的主动亲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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