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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沈妄也没再往座位上坐，就懒洋洋地靠在林时兮旁边的桌上：“没说不改，回去就改。”

    林时兮有点狐疑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虽然他说的是“知道了，回去就改”，但从他的嘴里说出来，真的很像是“知道了，下次还敢”。

    “那你知道要怎么改吗？”

    林时兮看着沈妄这个心不在焉的表情，总觉得自己刚才花了大功夫说的那些话，估计他也没怎么听进去。

    果然，沈妄迟疑了下，才点头：“应该知道。”

    林时兮提出了质疑：“应该？”

    沈妄思考半秒钟，给出了正确答案：“重写。”

    “对，是重写。”林时兮心累地说，“那你要怎样重写？”

    沈妄对答如流：“不注水的重写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无效对话。

    说半天，都没说重点上，还绕回了原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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