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陈尧:齐大非偶(7)-《限时沉迷》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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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嗓音掠过梁映宁耳畔,连喷出的呼吸都无比陌生。
    “鞋子是他的?”他又问。
    梁映宁不动声色将鞋子踢开,“是。”
    陈尧笑,笑她偷摸藏鞋的举动。
    “喜欢谢钦扬对吗。”
    梁映宁低头拨弄指甲,“不算太喜欢,目前可发展。”
    这句‘不算太喜欢’,他是不是可以领悟到,梁映宁心里还有他。
    对。
    陈尧当时就这么想,总能在感情里抓一手好牌却不自知。
    一点都不想要这种烦躁不安的感觉了。
    情场风月翻覆千百回,这时候勇气是有的,也不遮掩。
    他呼吸急促,握住梁映宁的手腕,迫切地轻唤,“阿宁。”
    梁映宁垂下眼帘,看着又被抓住的手腕,冷笑,“还是习惯你叫我梁映宁,这声阿宁我会觉得像备胎。”
    话跟针尖般扎过来。
    陈尧瞳孔一滞。
    为什么都觉得他只是到年纪,挑合适的。
    的确。
    在他的人生里。
    陈家时刻都要他谨记,陈家只需要合适的、体面的、门当户对知根知底的陈太太。
    父亲走了,家族掌权在他手中,跟谁谈恋爱都没人管。
    他却找不到合适和轰轰烈烈的那位了。
    他舔了舔干裂的唇。
    “我们….”
    接这么盯着梁映宁的眼睛。
    陈尧很直接,“我们可以重新履行婚约,两家共同发展。”
    每说一个字,梁映宁觉得他在喝醉,手指捏男人的衣襟口。
    仔细一闻,他身上散着点香水味,是潘海利根的先生忙乱,一如继往木质玫瑰,调儿丰盈,显轻浮。
    没喝酒。
    “病了?”
    “没病。”
    梁映宁笑着抬起脸,“贱么,没了别人,开始想到我?”
    贱吗?
    这话简直激了他。
    贱就贱了。
    陈尧捧她后脑勺,急促地带动她来怀里,她挣扎,揪紧陈尧的衣领。
    以最狼狈的姿势,压她在扶手。
    他想吻她,唇贴上的时候。
    竟然吻不下去。
    理智令他收手。
    他想。
    不该对梁映宁那么混。
    不能。
    他停下,眼底猩红褪去,变得迷茫且无奈。
    梁映宁心里防线早破了,贴在沙发喘着气。
    门没关,有客房管家过来询问,“梁小姐….”
    梁映宁涌出一丝羞耻感,急得抬手。
    ‘啪——’
    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陈尧右脸颊。
    没有任何征兆。
    陈尧脑袋嗡的一片空白,掌心摸脸颊好半天。
    疼到心清醒,也变得更空虚。
    如果是别人他兴许有几分胜算,对手是样样优秀且见遍风月场的谢家小少爷,他看不见任何希望。
    梁映宁的首要选择不会再是他陈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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