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心里泛起浓浓的酸,像被柠檬汁兜头泼了一盆,想把那个碍眼的男人扔到太平洋去。 但他很有自己的定位,知道自己根本就没资格吃醋。 又不是她的谁,顶多算朋友。 对面的季扶徵得知他就是大名鼎鼎的雍三爷,惊得眼睛圆瞪,不可置信地歪着头,对着堂溪梨眨巴了好几下眼睛。 尊嘟假嘟? “哈哈……”他干笑了一声,伸出一只手来,“三爷您好,初次见面,我是季扶徵,久仰盛名,今日一见,果然名不虚传啊,哈哈……” 他笑的过于摧眉折腰事权贵,堂溪梨替人尴尬的毛病都要犯了。 对上季扶徵开朗讨好的笑容,雍执序心里惭愧了下,他怎么能这么阴暗,生出把人扔进太平洋的想法呢。 太失风度。 应该扔北冰洋。 他伸出那只受伤还缠着绷带的左手,去跟季扶徵握。 季扶徵伸出的是左手,一看他也是左手,赶忙换了右手,跟他握住。 “三爷,幸会幸会。”他轻握住男人受伤的手,捧起来好奇一问,“您的手怎么受伤了?” “一点小伤而已。”雍执序不甚在意道,并非常慢条斯理地将手收回。 看着他依然抱着纱布的手,堂溪梨眸光晃了晃。 脑中就想起那晚的情景,她要自残压制催情剂,他不顾安危握住了手术刀,跟她说:“别伤害自己,我们去别处看,一定会有办法。” 他还坚定地说:“先救她要紧。” “雍先生,你的手还没好么?”堂溪梨有些惭愧,她好像忽略了这件事。 “已经快好了,谢谢堂溪小姐关心。”雍执序冲她浅笑,眼神却透着故作坚强的脆弱。 就好像被抛弃了一样,十分委屈,但又倔强着不说。 一旁的陈醉:“……” 他现在终于明白,为什么伤口明明只用大号创可贴就可以了,下午却非要缠好几道纱布。 原来在这儿等着呢。 真是诡计多端。 望着男人委屈又坚强的眼神,堂溪梨更加的愧疚。 以前,她身边的人受伤了,她会自动无视,对谁都生不出在意感,连她自己受伤了,都觉得不打紧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