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堂溪梨看了雍执序一眼,示意他放他下来。 男人却不肯, 俊美的脸上全是强硬之态,将她抱得更紧了些,“先走,等你好了再处理。” “请您以健康为重。”见堂溪梨状态不好,贝拉也劝。 堂溪梨也不逞强,看了一眼嘴里塞布的刺客,对贝拉她们道:“别让他们死了,我要亲手杀了他们!” “是。” 夜色渐深,一架民用直升机,从繁盛大厦天台起飞。 因为是加急特批,航线几分钟就下来了。 一上直升机,堂溪梨就迅速缩到了一角,将头埋在双膝里,用力咬着唇,克制隐忍着体内药效带来的失控。 因为克制的用力过猛,她浑身抖如筛糠。 一双手,死死掐着掌心,骨节泛着深深的白,足可看出她忍得有多辛苦。 陈醉坐在离她最大限度远的距离,给雍执序包扎伤口。 伤口很长,他倒了一瓶云南白药,才堪堪止住血。 陈醉既心疼三哥的手,又担忧堂溪梨。 都不是不谙世事的人,当然知道这种药会让人怎样。 不去看她因药性而流露出的媚色,就是对她最大的尊重。 所以,给雍执序包扎完后,陈醉就钻到了驾驶舱。 雍执序本来也想去前面挤挤的,但又怕堂溪梨再次用自残的方式压制,便留在了她身边。 见她整个人缩成一团,坚强着一声不吭,雍执序心疼的无以复加,伸出手,想要摸摸她的头,安慰一下她。 手伸出去一半儿,就又缩回来了。 这个时候,她应该是最讨厌男人的时候,他还是装透明人最好。 直升机流星一般在夜幕中划过,五分钟后,降落在首都医院的顶楼天台。 因为提前打过招呼,秦教授已经带着几个医护人员在天台等候。 而这时的堂溪梨,意识开始不清晰,惊涛飓浪般的情欲让她如烈火焚身。 汗水浸透她的衣裳,她整个人如水捞出来一样,头发也黏在她的脸颊畔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