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云羲和又道,“那王爷打算如何?” 秦玄凌不疾不徐道,“自然是晓之以情,动之以理。叫拓跋奎知道,在这大顺的地盘上,是不容许他轻举妄动的。” 云羲和:“......” 行吧,有时候,以暴制暴,展示必要的武力也能防止更大的损失。 人一旦松懈下来,就不免有些犯困。云羲和不自觉打了个哈欠。 夜已经深了,秦玄凌也没再久留,他走之前亲自去了一趟客院,拎着秦惜的衣领子,在她冲天的怨念和不满中,硬是将她带回到了自己的别院。 纵然秦玄凌已经知晓了,那倒霉的裴遇是因为秦惜,才连带着喝了那下了毒药的酒。 可一码归一码,在他的眼皮子底下,他的皇妹,堂堂大顺长公主,尚未婚配,便不能去照顾旁的男子。 似乎全然忘了,自己寻常是如何翻人家郡主府的院墙的。 翌日清晨,云羲和一醒来,却只见那帘子一动,小梨风风火火地小跑着进来,将手中握着的那枚玉佩递给云羲和, “郡主,这是管家才送来的,说是一早在昨日大小姐出事的湖边捡到的。” “什么玉佩?” 云羲和边问,边伸手去将那玉佩接了过来。 这一瞧之下,实在是让她大惊失色,忙伸手将先前放入妆匣里的那块百鸟朝凤纹样的玉佩取了出来。 这两块玉佩皆是一样大小圆形,玉质一致,雕工一致,龙凤周围的装饰也一致。 不过这块一看就是男子的佩玉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