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乐东心里咯噔一下,捕捉到了这个与众不同的称呼,他立刻就将这个怪人与那个轮椅上的老人联系了起来。 看着大爷提起这个名字时,脸上复杂的神色,便下意识的追问道:“这个人……咋了?为啥说他怪呢?” 大爷吐出一口烟圈,眼神有些飘忽,仿佛陷入了回忆: “他啊……很怪,也很邪性。我小时候就常听村里的老人念叨,说他天生的就是那个命。” 蔡坤在一旁听得心痒难耐,连忙又凑上前,贴心的把手里的打火机递过去给大爷续上火,催促道:“大爷,您仔细说说,怎么个邪性法?” 大爷享受着这难得的贵宾待遇,又吸了口烟,才缓缓开口: “我小时候那会儿,郎生叔大概二十多岁,正是好年纪,模样长得那叫一个俊俏,身子骨也硬朗,更难得的是家里头还挺殷实。 那时候,他跟邻村的一个姑娘看对了眼,本来是多好的一桩婚事啊……” 他的语气低沉下来,带着惋惜和莫名的寒意:“可就在结婚的前一天,那姑娘……好端端的,下山的时候,摔死了。” 乐东几人闻言,心头都是一凛。 虽然只是听人转述,但那种喜庆前夕骤然降临的悲剧感,还是让他们感到一阵不适。 “郎生叔当时伤心坏了,人都瘦脱了相,发誓再也不娶。” 大爷继续说道,“可他家里就他一个独苗,父母哪能答应啊?拗不过爹娘整天以死相逼,再加上……唉,也怪他自身条件确实好,模样身段摆在那儿,家里又有钱,没多久,就又有人说成了一门亲事。” 伴随着大爷的讲述,周围气氛不知不觉变得凝重起来,连傍晚的风似乎都带上了一丝凉意。 “可你们猜怎么着?” 大爷的声音压得更低了,语气听就像是在讲恐怖故事,“又是结婚前一天,那姑娘……被人发现,淹死在了自家的大水缸里!” 蔡坤倒吸一口凉气,乐东的眉头也紧紧锁住。 一次是意外,接连两次,在同样的时间节点,这就绝非巧合了。 “这下子,村里可就炸开锅了!” “闲言碎语一下子就多了起来。都说郎生叔命太硬,克妻!不过那时候他爹娘还在,家里又强势,把他那些造谣的人揪出来打了一顿,加上家境确实殷实,慢慢的,也就没人敢明面上再提这茬了。” “可这事儿还没完。” 大爷又续上一根烟,仿佛那些久远的事需要烟草来压惊。 “过了几年,他爹娘不死心,又托人从很远的地方,给他寻来一门亲事。 这次他们可小心了,结婚酒席都是在女方那边办的,想着总该没事了吧?结果……嘿,邪了门了!” “他们刚把新媳妇接回来,还没进家门呢,那新媳妇就跟中了邪似的,开始无缘无故的傻笑,然后发疯一样地乱跑,拉都拉不住…最后,一头撞在树上,当场…人就没了。” 大爷的描述绘声绘色,乐东几人仿佛能透过时光,看到当时那诡异而惨烈的一幕,脊背都有些发凉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