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集团的工作,严冽为她安排了四位助理来分担,她只需要代他行使决策权,不必再事事亲为。取而代之的,她时刻跟在他身边,作为秘书,也是作为护卫,帮他处理军,火生意方面的工作,并且兼做他的床伴。 可能在别人眼中,她和严冽亲密的像是一个人,但是只有她明白,这种看似紧密的关系,实则有多么遥远。 如无意外,严冽每天晚上都会要她,即使在她每个月不方便的几天,他也会要求她用其他方式帮他解决生理的需要。按说,没有一个人可以与他如此亲密,她是仅有的一个,能够享受到这样的待遇,但是,她和他之间完全没有交流。 除了公事,他们没有任何可以交谈的话题,没有一句关心,甚至连问候也可以省略就算在身体紧密结合的时刻,也安静的没有声音。 她就好像他拥有的一件器物,在他有需要的时候供他使用,使用完后就回归原位,不需要过问她的感受 她不知道这一年她是怎么熬过来的,每当他用冷漠的表情抱她时,她的心都会枯萎一次,身体的热度不能取代心间的寒冷,她不再感觉到身体的疼痛,心却是一次痛过一次,而她无力改变。 她努力逼自己麻木,不再为这份煎熬苦恼,因为这是她想要留在他身边必须付出的代价。 无数次,她告诉自己,痛苦是暂时的,总有一天她会习惯,会熬过去可她习惯了他的冷漠,却习惯不了心痛,尽管痛感不再尖锐,却渗入骨髓,变成身体的一部分,甚至在呼吸时,都能感觉到那份痛 严希端着咖啡进屋,看到严冽坐起,加快脚步走过去,把咖啡放在床头的柜子上,然后去帮他搭配今天要穿的衣服。 第(3/3)页